“我的女儿不会嫁入延平伯府那等龌龊人家,而我虞岸就是死了,阿鱼的婚事也轮不到大哥一家人做主。
大哥一家人刚得了势就将阿鱼逼的吐了心头血,可见对弟弟我也是恨之入骨吧。”
虞岸目光阴寒,刺的英国公世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虞岸你!”
英国公世子反应过来后转头看向英国公,语气激动,“父亲,您看四弟这是什么态度,四娘可是刚被册封了太子妃!”
“住口!”
英国公对长子的反应有些看不上眼,怒吼了一句。
“父亲,既然请了族老们过来,那就把话说个明白吧。”
虞岸已经不再理会英国公世子,今日的事情他不会罢休,但也不会再费口舌。
看虞岸的态度,英国公明白他是心中存有芥蒂了,长叹一口气,“今日为父请族老们过来是让他们做一个见证,我要给你们分家。
岸儿,你大哥是世子,日后要继承英国公府,你便迁出府中吧。”
说完他隐约有些愧疚,五娘吐血的确是长子他们过分,往日也多有对不起虞岸的地方。
所以,他打算多给虞岸一些家业,还有他的私产也会给出十分之七,当做是给四子的补偿。
如此,英国公府若因太子而败,虞岸就是虞家的一个退路。
若太子最后登基,英国公府繁盛,虞岸他们也能保有富贵。
然而这些显然没有安抚到虞岸,他笑了,笑容正如当日被逼着娶刘氏那日,凉薄冷漠,“父亲不必如此麻烦,分家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不如一绝后患,父亲将我过继出去吧。
我记得父亲上头曾有一个夭折的兄长。”
“过继出去,岸便不是英国公府的人了,自会带着一双儿女离开。”
至于生母英国公夫人和他的继妻刘氏,他提都不提。
闻言,英国公的手有些发颤,可他默然许久终究是在长子的欢喜中点下了头。
事已至此,虞岸已经同他们离心,多说无益。
……
虞妤听到父亲要过继给祖父的长兄为子的消息后,既喜又忧,欢喜阿父不必被大伯父牵连,担忧阿父被祖父他们的无情伤透了心。
在傍晚父亲过来看她的时候,适时地睁开了眼睛,泪眼朦胧,老老实实承认了错误,“阿父,对不起,我早就知道大伯母和四姐她们的算计,将计就计在寿宴上闹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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