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姐从小好武道,我爹送她去校练场,校练场不要她,校练场不收女人,我爹就亲自带着大姐练,十一岁时,我大姐决心参军,军队不要她,军队不收女人,我爹就亲自领着她去关北,武生每个清晨最普通的擂台赛,我大姐打赢了所有人,一场一场战役下来,她用血汗成就了自己,她是大名鼎鼎的李将军。
在我们家,从来没有什么是女人不可以的。”
“我爱你。”
常弘无声说道。
“净会说这些花里胡哨的话。”
苏成之捏了捏耳朵。
又过了一会儿,苏成之戳了一下常弘的肩膀,做口型:“我想。”
苏成之坏笑着露出一口贝齿,微不可查地嘟了一下嘴巴,隔空亲了一下他。
常弘感觉得到心上被她不断地挠啊挠,总有一天要被挠出毛病。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的猫狗大战,双方的出招,对方都看不懂,反正就是吵!
第59章成人
苏景文近日里总是做噩梦,光陆怪离的梦,一会儿梦见自己死后被黑白无常押入了畜生道,一会儿梦见自己净身的时候被女水鬼缠住无法呼吸,一会儿梦见刘晚会死在了生产那天,连眼睛都没闭上。
“要找你就找我们村长吧……都是他教我的……”
每每他被吓醒后,睁着眼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呼吸沉沉,他想,大家都是这么做的,除了权贵阶级,有谁家里会养两个女娃,一个都算多的了,村里这几年,一个新的女娃都没有,女婴塔附近又那么臭,摆明了不止他一人这么干……养个女娃到底有啥用……
刘晚会第二日起来去厨房把整煲鸡汤都吃了干净,第三日就下地干活了。
她知道那个娃娃被苏景文带走了,可是她只是一个命不由己的后宅妇人,没有收入,甚至连随意上街都不能,她的心已经死了,或许不让那娃娃活在世上遭罪也挺好。
“也挺好的。”
刘晚会把后院来来回回扫了三遍,时不时就念叨上一句。
苏成之回来问过她:“你要她吗?”
刘晚会被她语出惊人吓着了,又惊又慌又不知所措,常年务农的手是粗糙的,粗糙的手握着粗糙的柴木制成的扫帚棍,哆嗦着嘴皮子完全不知道作何回答。
苏成之又问:“你心里想不想要她?我有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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