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暗自恼恨这副一百斤都不到身体太轻,一边跺了跺自己冻得麻木的脚,透过玻璃朝里面看了一眼。
玻璃房很简单,两张沙发,一张茶几。
此时,林西麓正坐在沙发上,沙发旁挂在他的军大衣和军帽,整齐笔挺的军绿色军装常服没有一丝褶皱,领带直接打到喉咙口。
背悠闲地往后一靠,翘着二郎腿,手腕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根根垂下,指尖就差夹着一根雪茄了。
裴水咬咬牙,烦躁地踢了一颗脚下的石子,推开门进去。
还好,没有上来就给他信息素压制。
他看了一眼边上的房间,里面的Omega已经开始有反应了,以一副十分抗拒的姿态但无法克服生理本能地半跪在沙发边,严寒的天气,头上却冒出了细细的汗。
这么夸张?
裴水以前只是在小说里见识过,没想到这个世界真的会有无声的征服和臣服。
他看了林西麓一眼。
对方还跟着大佬一样坐在沙发上,啥也没动。
裴水嗅了嗅鼻子。
果然没有一点味道。
裴水一直不安的心渐渐放下,大着胆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这个逼仄的空间太让人尴尬了。
裴水左右找了找试图找个地缝,林西麓突然开口,“如果你不想被人发现,最好现在开始你的表演。”
表演?
他左右看了看,一览无余的玻璃让他看见附近的Omega都开始进入了状态,丑态百出。
“要怎么演?”
裴水讷讷地问。
林西麓的视线朝向周围,好像在示意他,周围这么多案例不会自己学?
要他装作被臣服,还不如释放点信息素,看不起谁啊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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