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想要救场,皇帝却压根没有理她,盯着继后,一字一句:“如懿,你也是曾受过冤枉的,搜宫是个什么意思,你比朕清楚得多。”
一席话令愉妃和继后无言以对。
二人清楚,皇帝在用当年的事警醒她们,搜宫不过是场把戏,他也不想再看一场类似的闹剧。
愉妃不敢言语,继后更是面色铁青,她一个自小养在宫中、与皇帝有青梅竹马之谊的贵女,竟然被拿来与这个贱婢出身的人相比,还被当众提及这样不堪的往事,着实是太过没脸。
只见她梗着脖子,双目赤红:“是臣妾多管闲事,惊扰了皇上。
还请皇上早些回宫歇着。”
皇帝冷哼一声:“皇后好自为之。”
魏嬿婉见此事已揭过,精神一松,倒在春婵怀中。
十一、虚实
蘸着舒痕膏的指尖在魏嬿婉的腕上来回摩挲,魏嬿婉舒服得喟叹一声。
“主儿,咱们一向本分,如何就摊上了这样的事。”
春婵给魏嬿婉上药,一边小声抱怨。
那日在慎刑司受罚,腕上系了石坠,生生勒出两道深深的血印子,瞧着渗人极了。
魏嬿婉眯着眼睛:“我们碍了那位的眼,她心里有气。
平日里尽说些妻妾和睦的鬼话,呵,其实假清高得很。”
腕上轻柔的按压消失了,魏嬿婉微微不悦:“春婵,你——”
“假清高?此话说得极对。”
耳边传来轻轻的笑声。
魏嬿婉一睁眼,便瞧见进忠那张阴柔的脸。
她因舒适感被打断而微微蹙眉,使起了性子:“愣着做什么,给我上药啊。”
他头一次见她冲自己撒娇,愣了愣,唇角微勾:“好,奴才伺候您上药。”
进忠的手从腕上摸到了肩头,又慢慢摸到腰间,手法轻柔又拿捏得恰到好处。
正当魏嬿婉舒服得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腮边微痒,喑哑的声音如轻羽划过心口:“炩主儿真是好手段。”
魏嬿婉心思一动,懒懒地扫了她一眼:“什么意思?”
进忠又贴近了些,嗅着她身上幽幽勾人的香气,笑道:“炩主儿用的香,可真真是好物。”
说着捞起她一缕青丝,放在鼻尖:“连奴才闻着,也心驰神往。
想来翊坤宫那位并未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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