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护着她,在流孤堂的刀光剑影里,在她每一步脚踩血腥时。
唯一能光明正大面对的人就是鲁王。
鲁王是唯一知道她所有卑鄙和最不能见人的阴暗,但鲁王不会瞧不起她。
他总是说,廿七你做的很好,不会有人比你做的更好了。
廿七杀过很多比她做的更好的人。
鲁王每一次都是夸赞。
可霍承纲是什么样的人呢?他说他不干净,他算不上纯粹意义的好人,也不是严格意义的坏人。
但他坦坦荡荡,无愧于心。
连背着太子与她见面,霍承纲也只是说:“情难自禁。
我会在一个妥当的时候向太子爷解释的。”
而这个妥当,不是霍承纲妥当,也不是华锦萼妥当。
而是东宫和太子爷妥当。
霍承纲并没有打算挑一个太子高兴的时候,去求太子。
霍承纲说:“如果你打算做一件事,就要承担它的全部后果。
你不能即想做,又想什么责任都不担。
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
华锦萼困惑的按着自己胸口,没法处理这些复杂涌动陌生情绪。
京城郊外。
屋内烛火通明,霍承纲和清客说完正事,提起闲话,聊到华锦萼的时候。
清客对霍承纲道:“这有何难,霍先生若真心看上了她,你只要把你为她做过的事告诉她。
华姑娘哪有不倾身相许的。”
说着,顿了顿。
问霍承纲:“先生不是说要给华姑娘重新取个名字。
霍先生可有想好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再叫华锦萼这个名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想好了。”
霍承纲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两个字——霍娇。
“这孩子可怜,自幼没有得过什么宠爱。
给她个好名字,以后……”
顿了顿,没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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