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僧棍拦住兵刃,一位年长的青年和尚单手合十,“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为何对我少林弟子施以毒手?”
黑衣人没有废话,两人铿铿锵锵打起来。
木棍对钢刀,饶是少林高手也节节吃亏。
青年和尚余光瞄准位置,拉起小沙弥就走。
飞腿如腾云,两人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主持方丈房间内,放才在院外那名武僧正跪在主持面前:“……师父,那名黑衣人招招致命,皆是死招。
来者不善啊!”
主持长叹了口气,宝袈佛珠转的越发快了。
主持房间内同样神色凝峻的还有一位老爷子和年轻妇人,唯一天真无忧的,只有那名两眼呆滞的女子。
老爷子率先开口,“他们是冲我们来的。
事已至此,多谢方丈这些日子的收留。
我们也不过多打扰了。
春娘,我们走。”
中年妇人搂着年轻女子起身,含泪点点头。
三人从后山离开,没敢藏在村落里,怕给附近镇民带来危险。
直接朝深山老林走去。
霍承纲和华锦萼边往相国寺赶,一边问她:“你们已经查到相国寺了?”
华锦萼沉默片刻,没有直接回答。
一勒马问他:“你上次带我见的老先生,是越国公吗?”
这次霍承纲沉默了比华锦萼更久的时间,清风徐徐刮过脸庞,霍承纲道:“恩。
越国公、陈夫人、陈瑾。
我不幸辱命,把他们带出来了。”
华锦萼张大嘴巴。
这是说涿州的老越国公,陈颉的妻子陈夫人,女儿陈瑾如今全活着。
霍承纲的计划……奏效了?
那眼前这个人是霍承纲吗。
霍承纲玄衣消瘦,面庞隽冷,背影总是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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