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书不由看呆了。
他从来不知,原来只用一条小小的细柳,便能舞出这世间最美的舞。
一阵清风吹过,卷走了海棠,吹醒的佳人。
李如男好似从梦中醒来一般,长吁了一口气,丢掉手中长柳,回头一看,看到了正望着自己发呆的齐墨书。
他怎么在这里?他都看到了?快躲开啊!
躲开!
齐墨书呆望着李如男,心道应速速离开,然而脚下却无法挪动半步。
“你、起来了?”
李如男面上僵硬,颇有些尴尬。
月黄色的长裙旖旎脚边,长发半挽半放,挽起来的头发以一根寻常木簪固定,清新的一如这大雨初晴后的天空。
齐墨书端起手来,颌首道:“是。”
他难得褪去书生衣装,穿了件月牙白的长袍,头发高高束起,用青玉冠束着。
生过病的面庞略有些苍白,看上去更像位弱不禁风,温润懂礼的玉面书生了。
昨夜里,他忽然昏倒,真真将她吓了一跳,冒着雨将药买回来时,他已然发烧开始说胡话了。
她七七八八听了几句,其余皆忘了,唯独记住了句: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
当时的她抬头一看,刚好看见了在雨中摇曳的海棠花,竟是那般的应景。
“喝了药了吗?”
李如男走到窗前,隔着窗子跟他说话。
齐墨书妥帖的笑着:“还没来的及喝。”
那药是李如男熬夜熬得,听他未喝,不由有些着急:“为什么?”
齐墨书见她似有不悦,一下子又没词了,只能照实说道:“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啊?”
竟是这么个理由?齐墨书忙挑开话头:“呃,那个……昨夜、昨夜有劳了。”
李如男犹在消化齐墨书一大早便咬了舌头的这件事,听他如此说,笑了一笑道:“没想到你竟然通晓医理,你的病是你自己治好的,不用谢我。”
“不过是翻过一书架医术而已,算不上通晓医理。”
齐墨书并不将此当回事,倒是对李如男清早练功一事好奇的很,“你怎么用以柳为剑?身上没带着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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