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了,前面的孩子手里的田也少了,难舍难分;他们又继续从更大的孩子那里要,补给分了田的孩子那一点。
阿奔作为最大的那个孩子,一开始有多受宠,后来就有多惨,今年分这个弟弟一点,明天分那个妹妹一点,这么分着分着,三个糊涂长辈也没个数,本想着平均分,结果到最后阿奔的田全给分得干干净净了。
“啊?那你怎么办?”
游应皱眉,这什么缺脑筋的父母啊……
“打架抢呗,我打架可没输过!
不过别人的田也不多,虽然我抢别人田是合乎族里规则的,但我也只会要一些大坑、悬崖之类的不好种田、对他们不重要的地方,也算能吃饱饭,”
刘犇撇嘴:“但我原来的田分光后第二年我就决定了,等那年秋收了,我就离开兽人原野,去外面找田地。”
“兽人原野外是什么?也能种田吗?”
“能的,”
刘犇肯定道:“我虽然还没有出去过,但我见过一个从外面来的兽妖,它老家就会种很多花,它还从我那买过种子。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出发,就从悬崖上摔到这了。”
刘犇指指他留作纪念的那个小香皂。
游应笑:“那你也算是阴差阳错地得偿所愿了?”
“是呀!
倒是没想到就回不去了,”
刘犇说:“不过我讲这个,主要是想说……我之后,呃其实之前就对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拿走很介意。”
“这是当然,都已经给你了,你也当成自己的东西在爱护,却又被拿走,那确实不妥。”
游应点头。
“唉……”
刘犇叹了口气。
他把系统之前说的话给游应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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