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枭听着她后面一句说的仿佛是商熹夜,眉头再拧:“王爷身上的毒又怎么了吗?”
“噢,他没事,你也没什么大事”
姬凤瑶哥俩好地伸手拍拍黑枭的肩,很讲义气的口吻:“放心吧,以后跟本宫混,本宫带你采遍天下所有不能采的花,翻遍天下所有不能翻的墙!”
黑枭:“……”
他该不是快死了?
小女匪说话都跟疯魔了似的,怎么听怎么不靠谱。
姬凤瑶自黑枭房中出来,商熹夜和喜雀都紧张地迎了上来。
“小姐,黑爷没事吧,我看黑爷好像伤得挺重”
喜雀握着姬凤瑶的手,一边问一边还紧张冲屋里张望。
“亏你还是习武之人,他那是日夜赶路,累的”
旁边的无痕没好气地插了一句。
“你知道个屁,我家小姐说,外伤感染严重了,也会死人”
喜雀不甘回怼。
“黑枭没事,休息几天,喝几贴药,多泡几次药浴就好了”
姬凤瑶的话让喜雀安了心,也让商熹夜松了一大口气。
下午,无痕将姬凤瑶要的药材采买齐全。
姬凤瑶将方法与忌讳细细告诉临霜,让临霜亲自去熬了喝的汤药和泡浴的药汤来。
见姬凤瑶拿着针包要去黑枭处,商熹夜禁不住伸手拉了她一下。
“怎么了?”
姬凤瑶不明所以回头看他。
“你是要,在他药浴时针灸……”
商熹夜很纠结。
男女授受不亲,她怎可如待他那般,在黑枭药浴时为黑枭针灸。
但黑枭的情况不同常人,她若不去,眼下也找不到合适可靠的大夫代为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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