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兄你还没睡啊?”
戚小小以为司空早已睡着,没想到原来司空还是醒着的。
“你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我即便是想睡,也睡不着。”
司空并没有翻身看向戚小小,他维持着背对戚小小的姿势与她说话。
“师兄啊,”
戚小小看着司空散落在地塌上如缎般的黑发,不知哪来的勇气开口问道,“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啊?”
“什么感觉?”
司空声音有些疑惑。
“就是……就是……”
戚小小结巴着说不出口,“你爹遇上你娘的那种感觉,你……有没有!”
司空半晌没说话,大概是被戚小小的话给弄晕了。
“那,就是……就是……”
你有没有喜欢我一点点?戚小小吞吞吐吐,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我娘并不喜欢我爹。”
司空说道。
“啊?”
戚小小愣了。
“我娘,原本是在梅城一个茶馆唱戏的戏子。”
司空缓缓开口,“我爹去梅城见一位老友,无意间碰到了我娘。”
“然后呢?”
“我娘在台上唱戏,我爹坐在下面,把身上带着的所有银子都给了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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