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回到妻子身边,他擅长逃避却不擅长撒谎。
如果他不能证明自己的无辜,那他要怎么面对妻子,他甚至已经能想象到妻子发现他和男人……
何怜痛苦地闭上眼睛,他不敢再想。
如果不能证明,那他会不停地从原有地轨道上被抽离直到失去回家的方向。
对于像何怜这样没有什么头脑的中年男人,沈渊总是有一套自己的办法,他们自卑又自大,善于自我辩解和开脱。
所以面子比天大,只要抓住这点就像捏住了蛇的七寸叫他们动弹不得。
为了面子,他们可以做出任何违背人性道德的事。
在沈渊的注视下,何怜磨磨蹭蹭地连皮带都解不开,一双手抖的像是能筛几吨糠。
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例外,如果说语言无法迷惑他,手机里的视频就像插在何怜心口的一把匕首,很痛却不能拔出来,否则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只能任由它将自己一点点凌迟处死。
“…说好了,如果我…没有…那…那个,你就把手机里的视频…删…删掉。”
比起何怜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沈渊只是站在床边叉着手十分有耐心地看着他并不催促。
“你已经问了很多遍了,如果不想我也不会勉强你。
干脆你早点回家,我们大家都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说呢?当然,视频我只能留着了,毕竟我也要留一手以防你什么时候反咬我一口。”
听见沈渊这么说,何怜一双手又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地上像做错了事被叫到办公室的学生。
从他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做过的时候起,何怜在他面前就一直抬不起头。
他感到既害怕又绝望,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明明面对一个男人就算全身赤裸也不该有什么羞耻的感觉,可他现在衣衫完整的站在他的卧室里就已经达到了某种极限,身体两股力量相互撕扯着,他的心充满了恐惧每一秒都在想着逃离,而双脚却好像被无数只从地里伸出的手缠在了原地。
突然,沈渊动手脱了自己的裤子和上衣:“你自便吧,我要睡了。”
听到沈渊这么说,何怜的手很快自己动了起来,片刻间就脱得赤条条的。
整个人缩在一起低着头目光闪躲,瞄了沈渊两眼才缓慢地向床边移动。
后穴里沈渊的长指在扣弄着,凸出的骨节时不时会刮蹭到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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