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妻子只以为何怜在对自己耍脾气,脸顿时就冷了下来,退开两步站在门外一侧:“既然没有东西落下,那你可以走了。”
何怜的嘴巴张张合合终究是什么也没说,从门口走出去的时候妻子还躲了一下,生怕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他的东西不多,只是这些东西和他一样无处可去。
旅馆那边因为到了时间他忘记续费也没有退房,管理人员已经把房间收拾出来给别人住了,东西也给他放在失物间如果三天没人领取就会被处理掉。
他带着一堆不值钱的衣物空坐在旅馆前厅的沙发上,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终于找到一个空房可以暂时借给他住,好歹不至于流落街头。
只是这样一来,他离婚的消息也一下都传开了。
这边沈渊把家里收拾收拾,看了下冰箱就拿上钥匙出门补货了。
床单已经不能用了,所以沈渊还得去买新的,索性去了附近最大的超市。
他买东西总是直奔目的,绝不买在计划之外的东西。
所以很快就只剩床单了,他推着车走向家纺区。
拿了东西正打算走人,就看见何怜在不远的货架处拿着两款只差了两块多的毛巾在比较,站了差不多有三分钟才选了便宜的那一款。
沈渊挑了挑眉,没有叫他自己离开了。
回到家后就接到新冬叫他聚餐的电话,正巧自己也想找他说事没犹豫就答应了。
傍晚他到的时候已经有点迟了,正值饭点路堵了一会儿。
梁新冬说聚餐不是真的要吃饭,而是要喝酒,地点当然也是酒吧。
这会儿虽然还有点早,但酒吧里面已经挤满了人。
梁新冬和前任分开后受不了一个人待着总往人多的地方跑,他十次醉酒有九次是给沈渊打的电话叫他把自己拖回家。
开始沈渊只是看他和自己家庭情况相似拉了他一把,结果这家伙粘人的很,一来一去就也算是朋友了。
结果他进去发现梁新冬比自己还迟,其他人沈渊虽然不熟但也算认识。
一起喝了一会儿被酒吧的声音震得心烦,借口去厕所给梁新冬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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