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给我准时到,就这样。”
不等何怜回话,那边就挂断了。
第二天,何怜待在旅馆除了吃饭哪也没去,中午在床上眯了一会儿。
要不是定了闹钟,差点错过班车。
出门前疏的服服帖帖的头发,一下车就乱了。
他自己也看不到,直到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妻子转身对着他皱起了眉头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何怜看着妻子欲言又止,比起自己妻子看起来比以前精神了很多,也好看了些。
两个人都没话说,还是妻子先发话。
“别杵着了,赶紧走吧!”
何怜欸了一声,亦步亦趋地跟在妻子后面进了民政局。
这是他第二次来这个地方,只是现在这栋建筑比以前气派了些。
比起离婚这队人的争吵撕扯,结婚那一队人的欢声笑语简直像另一个世界的人。
何怜看着结婚的队伍,想起了他和妻子结婚的时候两个人不仅没有高兴,也没有难过。
就和普通的日子一样没有心情起伏,刚嫁过来的妻子脾气很温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妻子就变成了一个暴躁的人,是生了孩子之后呢?还是儿子结婚之后?
妻子和他相反,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何怜和她生活的时候都是妻子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所以和妻子一起生活让他感觉很轻松,许多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
就连眼前的表格也是妻子先帮他填完除签字以外的其他部分,最后再让他签字。
何怜不想离婚,但是在妻子眼神的威慑下他还是慢吞吞地签了。
妻子拿了离婚证连句再见也没说就离开了。
何怜在车站等了二十多分钟才等来一班车,这个点出来逛夜市的人很多,车堵在了市区。
何怜后知后觉自己已经变成无家可归的人了,这些天一堆破事接二连三砸在他头上,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砸成了一滩肉饼,死死地贴在地上拿铁锹都不一定撬的开。
何怜一直在想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可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他不明白为什么妻子为什么要和他离婚?也不明白上司为什么要拖他下水?甚至也不明白硬币怎么就正好掉到下水道里去了?!
想着想着等回过神,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车了,手里还拿着瓶空了一半的白酒。
何怜从来都是只喝茶不喝酒,他觉得酒太难喝了,别人怎么劝他都不喝。
也不知道怎么喝了半瓶白酒还能走路。
他晃着身子抬头看了看周围,四周很黑,只有微弱的灯光。
他被路灯的光晃得眼花,胃里一阵恶心。
他太晕了视野里的一切事物都在不断扭曲变形,身体里里外外也都跟着了火似地在烧。
何怜难受起来,倒在路边吐了又吐,但是他没吃完饭也就吐出来一点东西,一直在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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