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齐墨书:好奇害死猫!
师兄:呵呵!
☆、她的往事真他娘的辣!
宁则风看着对方龇牙咧嘴的样子,举起酒坛又为他添了一碗,齐墨书望着哗啦啦倒进碗中的酒水,在心中将宁则风祖宗十八代狠狠问候了一遍。
“曦儿是个好姑娘,请你珍惜她。”
齐墨书正被状元红呛的直飚眼泪,忽听宁则风说道。
他慌乱的将泪花眨巴干,抬头一眼,对方仍旧是一脸闲适的微笑。
这黄鼠狼怕是喝多了吧,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简直莫名其妙。
什么李如男是个好姑娘,哪家的好姑娘刚成亲便和别的男人喝花酒,更何况她前面还有两个未婚夫,一个青梅竹马,随便拎出来一个,怕是就够文书遨写一本小说了。
“你是不在想,她之前有过两个未婚夫,还有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宁则风凝眉一笑。
齐墨书目光闪闪。
该死!
这黄鼠狼还会读心术?宁则风端起酒碗,在唇前晃了晃:“曦儿的那两个未婚夫,一个是混账,另一个,也是混账。
一个死了,一个应该去死。”
“啥?”
齐墨书甩了甩头,什么死了没死,应该去死,啥意思啊。
宁则风也不管他听没听懂,只继续道:“至于煦儿,他是我师父的义子,与曦儿一同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只不过他十二岁的时候就死了。”
“啊?”
齐墨书只觉得脑子快转不动了。
信息来的太突然,太劲爆,他完全消化不掉。
“死了?”
“对。”
宁则风低下头,有些压抑的说:“和曦儿的母亲,哥哥,嫂子,一起死了。”
“什么?”
齐墨书惊呆了。
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她家里竟然出了这样大的事情。
宁则风沉默了一会,见齐墨书消化的差不多了,这才端着酒坛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曦儿从小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一样要养成大家小姐的。
只是九岁时家里出了事,愣是被师傅逼得做起了武行,她吃过的苦,是你无法想象的。
你们读书人,书读不好,不过是郁郁不得志,可习武的人,武练不好,可是要死的。”
“后来呢?”
齐墨书听出了兴致。
“起初曦儿不明白爹爹为何这样做,又哭又闹,后来她母亲哥哥嫂子的尸骨被陆续送了回来,她望着那些尸骨,瞬间明白了。
仿佛就是一霎那的事,这个小女孩,决心扛起金龙镖局的希望,她给自己改了名字,剪短了头发,无论严寒酷暑,苦苦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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