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书冷着面孔道:“你嗜酒如命,这酒早已将你的骨头泡酥了。
若我再捏上个一时三刻,你下半辈子便躺在榻上过吧!”
“你!
你!”
刑榭瞪着赤红双目望着齐墨书,这小书生看着文文弱弱的,没想到竟是个狠辣的!
瞧他那神色,倒也不想信口胡诌。
他虽嗜酒如命,却也惜命。
况且这么多年了,他自己是个什么身体底子,他心里清楚的很。
“好,我说,我说!”
齐墨书顿了顿,扬手放了开他。
刑榭身子一晃,差点摔在地上,他弯了弯酸麻的双腿,对着撒了一地的残酒怅然道:“啧!
前儿个便有人说我近日来将遇一劫,还真他娘的说准了。”
他撑着双膝站起来,拉开椅子坐下,深沉的望了一回天。
“傅紫姝是弹柳琴的,卖身不卖艺,生的甚美。
与那赵瀚文也是鹣鲽情深。
这二人一前一后死了,确实蹊跷。”
“不要再说废话。”
齐墨书坐在他对面,警告道。
宁则风抬手按在了刑榭的肩膀上。
刑榭的额上,渐渐凝满汗珠,他狠狠纠结了一番,终于开口道:“她死前到济善堂开过药。”
齐墨书眼中一亮:“什么药”
刑榭摇摇头:“不清楚。”
“还有呢?”
刑榭按了一回指节,指节咯嘣作响,令人头皮发麻。
“傅紫姝的脖子上,好像有两道勒痕。”
他沉声道。
“两道勒痕?”
齐墨书心下一紧,若真是上吊而亡的话,怎么会出现两道勒痕呢!
“然后呢?”
刑榭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当年,她才死,赵瀚文便死了,赵家上下乱做一团,哪里有人管孤苦无依的傅紫姝啊。
再说那孙氏讨厌傅紫姝讨厌的紧,肯赏她一副棺材为她收个尸便不错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至于那赵瀚文,看起来人模狗样儿的,其实和他爹一样,就是个浪荡公子。
据说他爹也曾与京城里的一位名妓纠缠不清。
不过孙氏强势,直到赵老爷死了,也没让他娶回一房小妾。
这也致使赵瀚文一死,赵家便绝了后啊。”
齐墨书半垂双目,将刑榭的话一一记在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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