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璋喘息着越过人群进了门,发现门内有着一道逼兀的通道,两壁也没有灯火照路。
他眼也不眨,摸索着走进了通道。
这道通道狭长又潮湿,即便是寒冷干燥的冬日,谢璋也能听见某处锲而不舍的滴水声。
他放缓了脚步,缓慢但坚定地朝未知的黑暗走去,直到碰到一扇陈旧的门。
谢璋顿了顿,伸出手敲了敲门:“景行。”
长长的**里回荡着谢璋干涩的声音。
谢璋丝毫不气馁,再次重重地敲门道:“景怀信,你再不开门我就踹了。”
门内仍然寂静无声。
谢璋深吸一口气,揣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怒意,微微侧身预备将门撞开。
可他身子刚贴近木门,便觉得力道一卸,而后从门内伸出一双手,在谢璋猝不及防的时候狠狠将他拽了进去。
谢璋只觉眼前一花,一个人影重重地将他压在木门上。
他抬起头,只能通过微弱的灯光看见来人凶狠的眼神。
周遭皆是黑暗,只有景行微亮的眼眸,带着某种谢璋看不懂的情绪,落在他的脸上。
他听见景行说:“你来了。”
谢璋微微错开身子,将目光放远。
地窖内,景行被无边的黑暗包裹其中,似乎连衣领都缀上了泼墨般的黑。
不远处有一方小小的长桌,桌上放了一盏昏黄的灯光。
可那灯光实在太微弱了,微弱到谢璋不得不放缓呼吸,以免气息将烛火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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