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很快就到了稻谷成熟的季节。
斐玉尘三人在叶大爷家住了月余,自打那日君墨白凌模两可的话语一出,斐玉尘的心就乱得厉害,于是硬生生躲了君墨白月余。
白日里君墨白在院中,斐玉尘就躲回屋里。
君墨白若是在屋内,斐玉尘就各种找活待在楼下。
到了夜间,则是早早回房,外衫一脱,滚上床直接就睡,睡到阳光进了屋,身边被褥的温度都凉了下去,这才起身穿鞋。
相比于斐玉尘的躲闪,君墨白处理的方式则完全相反。
从斐玉尘那日所说和表情中,能得到的信息实在太多。
心里有底,倒也不急着去逼迫斐玉尘。
因而斐玉尘躲着,君墨白就变着法子多在他眼前晃悠。
斐玉尘在院里剥豆子,君墨白就找准时间下去溜达一圈,同叶大爷说会话,然后在斐玉尘起身之前先离开。
斐玉尘在房里打坐,君墨白就掐好时间在他开门前上楼。
如此追逐,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
恰好是稻子成熟的季节,门外的田里金黄一片。
斐玉尘拿着镰刀弯着腰割稻谷,清远则是将捆好的稻谷揽在肩上扛给叶大爷脱穗。
君墨白将衣袍往上撩起,将白皙的小腿露了出来。
手里拿着把镰刀伸脚就要往泥里踩。
这边的稻田排水过晚,田头干一块湿一块,有些地方积水还能没过脚踝。
脚尖落地,柔软的泥直接从脚缝里挤了出来,滑溜溜,冰凉凉,倒也不算太难接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