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玉尘哀怨地转过头看着君墨白凄凉道:“师尊。”
“看你这样子,药是不用停了。”
停……停药?
斐玉尘的小脑瓜子飞速运转,兴奋道:“师尊,我觉得停药是个十分明智的决定。”
然后药就停了。
停药三日,君墨白都没再上门。
不需要喝药对斐玉尘而言是件大好事,但君墨白连着三日不过来,对斐玉尘而言又是一件大坏事。
他一边想要君墨白来,一边又不想喝药。
但是不喝药君墨白就不来,于是十分纠结地瘫在床上。
他赖在床上想了许久,最后决定去找君墨白。
至于理由,那就多了。
比如看不懂修炼术法。
比如灵力运转略显干涩。
总之随便找个理由就好了,徒弟找师尊,多么天经地义一件事。
于是斐玉尘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又是拢头发又是换衣衫,最后还特地用茶水簌了两回口,这才兴冲冲地往君墨白院子跑去。
路边的格桑花一簇簇随风招摇,树干上的蝉“知了,知了”
叫得正欢。
斐玉尘从格桑花旁经过,衣摆沾了花粉,星星点点,橙黄橙黄。
待到了君墨白院门门口,斐玉尘停下步伐,调整了下呼吸,又理了理因为急步而有些凌乱的衣襟。
最后再挂上一个明晃晃地笑,接着抬手就要去推那道门。
指尖方碰到门扉,又迅速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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