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之前对铁锈全然戒备而生发出来的疼痛感,相反,现在的他,才真正进入了发热。
“沈先生,”
焉雨舟喃喃地,软糯的令人心疼,“我知道,我知道你讨厌oga,可是,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那个药,它不能抵抗诱导发热,我好难过,求你了咬我行吗”
怀里的人脆弱的令人心疼,全然没有之前那一副说要和他离婚的冷漠样子,眼睛早就通红的像个兔子,整个人又像一只受惊的猫咪,需要得到主人的安抚。
沈辞喉咙微堵,满心的都是后怕和心疼的情绪。
如果焉雨舟没有打给他,如果他当时漏接了他的电话,后果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儿,沈辞反倒忽然想起来,刚刚焉雨舟电话里向他求助的时候,开口就是叫他——“萧木。”
看来,这个oga原本就没想打给他,就是阴差阳错拨错了号码。
这么想着,沈辞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蹿升起来,一把将焉雨舟的身体翻转过来,然后对准后脖颈的位置,狠狠、狠狠地,咬了下去。
然后,久久、久久地,没有撒开。
【拉灯】直到,怀里面的人,终于得到了安抚,周身的疲惫释放,小身板一软,昏昏沉沉。
睡过去之前,焉雨舟梦呓一般地窝在沈辞的肩颈,嘻嘻嘻地笑出声来,用小奶音说了一句,“好好闻啊”
沈辞心里,蓦地就软了。
看着睡着的人儿脖子后面那道深深的咬痕,沈辞叹了口气,心里有点自责。
他刚刚,怎么下了那么狠的嘴啊焉雨舟醒来的时候,大概是第二天的下午。
望着天花板上面华丽的吊灯,他意识到,自己这是回到了别墅。
时隔一个月的时间,躺在这张又大又软的床上,焉雨舟的心里瞬间被填的满满登登。
后脖颈的位置有点痛,他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腺体处有一道好深好深的咬痕。
沈辞是个禽兽。
焉雨舟暗暗骂了一句。
宋姐打开房门走了进来,看见焉雨舟从床上已经坐了起来,惊喜地笑了一下,“夫人,您醒啦。”
焉雨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往上拉了拉睡衣的领子,想要掩盖后脖子处的咬痕,结果随着宋姐的眼神的逐渐暧昧,他泄气地松开了领子,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无异于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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