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清醒了过来:“你哼什么?”
时臻说:“我有哼吗?”
“有啊。”
“哼,没有。”
“?”
我一脸问号:“你看,你又哼了。”
“”
时臻看起来要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了,他说:“你要跟他出去?去哪里?”
“市中那边。”
我说:“你要一起吗?”
“不去。”
时臻说。
我想了想要问安易的事情,觉得时臻还是一起去比较好,就说:“为什么?去嘛。”
时臻没说话,表情却有了一点松动,我连忙再接再厉,放软声音说:“去嘛去嘛,二哥~”
“你”
时臻皱着眉,架不住我连番“撒娇”
,终于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僵硬地说:“你很久没这样跟我说话了。”
说完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动作,不知怎么品出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我愣在床上,后知后觉地脸红。
时臻说的没错,我确实很久没有这样跟他说话了。
在我十四岁之前,我非常黏时臻,黏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上学要等他一起,放学也要等他一起,如果他的班级离我不远,我下课也还要跑过去找他。
我每天乐此不疲地跟在他屁股后面,但时臻其实是个喜欢安静的人。
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可能知道他喜欢安静,也怕他讨厌我,每次跟他说话总是下意识放软声音,放低姿态,好像这样就可以让他觉得不那么吵。
我想那时候我跟他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但看到他跟时溪做爱后,我就没有再那样跟他说话了。
因为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也控制不住,只好让自己不再跟着他,不跟他说话,也不跟他多接触。
我已经二十岁了,这样算起来,我竟然有六年都没有跟时臻“撒娇”
式说话了。
我的脸有点发烫,忍不住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滚来翻滚去。
从那天我宣布单方面跟时臻和好后,心里那根一直紧绷着克制着对时臻的感情的线也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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