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戚小小平时甜甜的声音此刻带了几分凄厉，“为何要伤我？”
“不……我并不……”
司空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触碰戚小小，“伤在了哪里？”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就在司空碰到戚小小的那一刹那，眼前的人突然变成了司南，正冷冷的看着他。
“爹……”
司空看着司南冰冷的表情，整个人都惊惶了起来。
“你丢了青山派的颜面，你竟然被心魔控了心智，空儿啊空儿，你好叫爹失望！”
“孩儿，孩儿不明白，孩儿……”
司空束手无措的拼命摇头，他瞳孔不住的颤抖，“爹啊，孩儿的心魔，是什么啊？到底是什么啊！”
“你的心魔，就是你自己啊。”
司空闻言，猛地看向眼前的人，这一看，他顿时如身处冰窖一般，整个人都凉到了谷底。
面前的人，有着和他一样的衣衫，一样的身形，一样的面容……没错，正是司空自己。
此刻，“司空”
双目血红，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就这么大刺刺的看着他。
“你……你到底是……”
司空脑子钝痛不已，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破茧而出。
“我就是你啊。”
“司空”
笑着，轻蔑的看了跪倒在地的司空一眼，“承认吧，你根本没有表面上的温雅如玉，你的内心，其实恨着你的父亲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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