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宜吸着鼻子说,“我不哭了。”
等周凭的手劲儿松一些,他就又慢慢蹭进了周凭怀里,哭得浑身发热,小火炉似的贴着周凭。
“再来做吧。”
突然陆新宜爬到周凭身上,“埃德,你想做吗?”
周凭刚捏着他下巴让他抬头,陆新宜就用大腿蹭周凭的阴茎,沉睡时已经很大的一根非常给陆新宜面子,迅速凶巴巴地翘了起来。
周凭掐着他屁股分向两边,皱眉耐着性子拿粗粝的手指开拓了好一会儿才顶进去,抽插并不快,对周凭来说甚至算是折磨。
可这样温和的频率却很好地安抚了陆新宜,他被周凭边操边撸前面伺候得直哼哼,像终于晒到了太阳的小猫。
“哥,哥,想射。”
周凭粗声嗯了声,手上和性器的力道都大了不少,没几下,陆新宜就呜呜咽咽得射了。
他没了力气,趴在周凭胸口一下一下地喘,良久,周凭搂住他汗湿的背,往上抱了抱,低头在他哭得有些肿的眼睛上亲了亲:“不闹了?”
陆新宜小声说:“对不起。”
“挺会折腾人。”
周凭还硬着,边亲陆新宜边给自己打飞机。
“你会走吗?”
想了想,陆新宜换了种问法,“埃德,你什么时候走?”
周凭粗喘着亲他又掉出泪来的眼睛,翻身并拢陆新宜的腿根插了进去,两手狠狠捏他奶尖,激烈弄了好久才勉强射了,哑声吻着他耳垂说:“以后。
带你一起。”
周凭不讲俄语,但常随手帮谁修个东西,大到拖拉机、小到自行车、麻烦如各式枪支,他都能上手。
一开始只是帮忙,后来人渐渐多起来,陆新宜的房子里就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肥得估计就算活着都不太能飞得起来的大雁、大筐大筐拿冰封起来的巴掌长的鲜虾,和挂在屋檐下,排成一排的红肠。
随手塞零钱的黄铜罐也被用小面值卢布填满了一次又一次。
陆新宜在篱笆外墙上挂了块小木牌,用黄色的木漆歪歪扭扭地写着“埃德的修理铺”
。
等到夏天到来的时候,周凭已经跟镇上大部分人混熟了,带着陆新宜从边境黑市回来的一路上,可以零星收到一大把卷烟。
陆新宜还是担心周凭的腿容易酸痛,两个人走走停停。
他把两个人卖东西剩下的钱装在一个小布兜里,隔一会儿就拿出来数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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