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宜把食指贴上去,短暂的音乐声就伴着“咔哒”
的声响响起。
陆新宜马上就要开学,这才是他们第二次来看中裕的房子,第一次是一个星期之前。
“复合”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周凭很多次提起,但都被陆新宜转开话题。
因为他换话题的生硬程度之高,周凭才更不忍心得寸进尺地逼他。
无论是承诺,还是两个人固定的居所,来自周凭的这两样东西,无论多久,都是会让陆新宜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感的存在。
这是分手的后遗症,也是失恋者必须要承担的后果。
前段时间陆新宜肯暂时住进他靠近公司的公寓,已经周凭是迂回作战的结果。
他总是折腾陆新宜到太晚,又不开口送他回医院,所以只好留下来过夜。
陆新宜又不是多扭捏的人,等周凭第三次这样一通简单粗暴的操作之后,他早上醒来,整个人顶着一头乱发面朝下拱在被窝里,一条胳膊搂着周凭伸过来抱他的手臂,口齿不清地念叨要把医院的行李收拾过来。
房子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只等入住,两个人一路走一路看,周凭带他到主卧去,在门口就一眼看到的一张大的过分的床让陆新宜开始了脸热。
他们身上有一切年轻情侣共同的不要脸的特征,那就是随时随地的发情。
在周凭靠近公司的那间公寓里,陆新宜搬进去以后不消多久,就到处都铺上了厚实的羊毛地毯。
周凭松开他手,先走进去,打开了几扇窗户,然后才回身面色不变地招呼陆新宜:“过来。”
陆新宜跟过去,刚站定就猛不防被他一把搂住了腰,往前按进怀里,低下头跟他平视,压低声音问:“脸红什么?”
陆新宜拿手捂着周凭的脸往后推,整个人又朝后躲,嘴里说:“你的脸也很红,为什么?”
就被周凭几下抱在身上,走了几步,往床上倒去。
“胡说。”
两个人小学生一样,翻来覆去地纠缠了好一阵,陆新宜的卫衣被卷到了小腹以上,露出细窄白皙的一段腰,周凭的目光就被吸引过去,眼神暗了暗,松开了对陆新宜肩膀的压制,弯腰先亲几下,然后嘬着他腰侧的软肉咬了几口。
陆新宜又笑又叫,最后整个人蜷缩起来拱到周凭怀里,两只手固定着周凭的脸,求饶似的,小心翼翼地一下下亲他嘴唇。
周凭享受了一会儿,握着陆新宜小腿的那只手慢慢上滑,拿掌心摩挲他泛青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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