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亡他池离言,只恨今日出门没多看两眼黄历。
池离言立刻捂住半张脸,可惜反应迟了几秒。
牡丹姑娘横眉冷对:“哼,你把我当什么人?还想我卖艺卖身?”
一个池离言的美好愿望:“希望你卖艺不卖身。”
这话纯属没事找事,卖也没处卖去。
还多惹得牡丹姑娘更怒:“滚开。”
骂完推门便入,池离言跟在后头,深深叹口气。
“这么快?”
江莲往嘴里扔一个他先前剥好的瓜子仁,那边已经开始跳了。
“嗯。”
池离言坐立难安,其中有怕东窗事发的不安。
虽然他没做什么亏心事,但挨不住万一牡丹姑娘跟江莲说点啥呢?
椅子上好像有刺似的,生生坐出多动症。
原来当渣男是这种感觉,也算体验人间百态。
江莲随口问:“对了,太傅一般是什么官?”
“教皇帝的。”
池离言答,过会才察觉不对劲,她问这个干嘛?
但江莲目不转睛盯着牡丹姑娘的身影,毫无解释之意。
牡丹往左,她的眼珠子就往左追,牡丹靠右,她的眼珠子就往右追。
纨绔公子哥被她演出个十分像。
“有那么好看?”
池离言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莫名吃飞醋,伸手去挡她的眼。
一来二去就把之前想问的忘了个干净。
“有啊。”
江莲不假思索,把他的手扒拉开。
池离言就差没把她好看还是我好看脱口而出。
想了想不能这么小肚鸡肠,于是变着法地:“我就不觉得牡丹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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