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相情感障碍是天才病,是人类为了换取智慧和创造力所付出的代价。”
书中首页有这样一句话,作者随即否定了这种说法,但相泽莫名觉得契合柳的现状。
“在研究我的病?”
柳悄无声息来到相泽身后,他正翻下一页,不巧新书纸页锋利的很,不慎割到了手,手掌虎口内侧的细长伤口渗出少许血珠。
他不以为意,没想到柳捧起了他的手,低头含住,舔去血珠。
去浴室前柳随手从衣柜拿了衣服,穿上才发现是相泽的,相泽想也知道他是无心,这薄衬衣上下加起来一半扣子没扣,相泽可以看到他的锁骨和腰线,瘦而不弱。
柳歪头望着他,只无动于衷的看着。
相泽双手虚放在他腰际,柳依旧没有拒绝,直至他实实地触碰到柳,从松散的衬衫衣摆下伸进去,柳都很顺从,既像坦然接受,又像对此状况一无所知。
没有疤痕,他所碰到的周身都没有。
昨天早上相泽就注意到了,经常用枪的柳手上没有茧,经常受伤身上同样没伤疤。
他用死亡抹去了每一道本应留下的疤,他真的还好么。
柳在床上躺下,从被子里看相泽:“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对选举热门人选杉山议员怎么看。”
“相比宫野他对个性强权的观点太过激进。”
相泽躺到柳身边,“也许其它国家暗中控选,他居然有机会去竞争那个位置,还是第一人选。”
“在这个国家并不奇怪。”
“不过根津校长似乎比较中意杉山。”
相泽说话间,柳贴上了他,头靠着他,他不说话了。
“后天下午有空吗?”
“什么事?”
后天体育祭,相泽没课但是有个重要会议,开在体育祭后场,比较难以推脱。
“领证。”
“有空。”
相泽很少做梦,这一晚睡得并不好,称不上辗转反侧,只是好像把做过的噩梦全过了一遍,尤其是遗像和棺材梦。
早上他闭着眼睛等着眼睛湿润时想遗像上的他十五六岁,刚开始考雄英,葬礼和棺材,这些简单的白描让他与一个人重合了。
滑过他眼缝的温水截断了他的思绪,他睁眼:“你怎么判断我醒了?”
柳不做声,打了个哈欠露出锋利的牙齿,慢悠悠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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