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突然记起,“对了,她邀请你3p。”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相泽无视了此热情提议。
“被孤立,你后来怎么办?”
“孤立就孤立。”
相泽正要安慰他几句。
“我不过搞得她差点丢掉工作,在东京无立足之地不得已远调南非而已,她这不也回来了。”
怪不得调查那么清楚。
但柳不算讨厌千代,除了工作能力强悍,她本质上也不过是个难以让人可怜的可怜人。
过了这座桥不远处就是相泽住处,桥之外是清澈的流水和另一条路,柳应该会从那与他告别今天。
千代引出的话题还提醒了相泽一件事。
“你就没想过结婚?”
在桥中央,相泽不着痕迹的放慢步子,闲谈一般。
“想过。”
“怎么想的。”
“没想结。”
“为什么?”
“可能我想太多。”
“比如呢?”
“比如……无论朋友、家人、恋爱还是婚姻,本质是人与人。
符合经济学原理的是,经营一段人际关系的能力随感情投入越多越复杂失控。
也像马克思的辩证唯物主义,人影响关系,关系改变人。”
相泽认这个理,但是:“柳老师您是在给我上哲学课么。”
“难道要我直说么。”
“说你最直白阴暗的观点。”
“婚姻制度傻逼透顶。”
他偏激的观点总让相泽既感无语又受震动。
“具体说呢?”
“人是最适于群居的独居动物,顺从自然规律的反自然生物,问题就在太规矩,国家公权力为了便于管理,人们为了生存资料和便于存活,齐心协力认同把性关系、生殖、养育一整套循环流程像养猪似的规范化。”
“……这话别随便对其他人说。”
自知离经叛道,柳笑着自嘲:“看,我跟人基本交流都有问题,怎么被婚姻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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