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过为什么。
徐天瑞用手指戳了戳姚屿的笔袋:“姚哥,醒醒。”
姚屿把笔袋往后挪了挪:“苏善阳是我舍友,康蒙抄过我作业,你叫我什么姚哥?”
“我盲目,从众。”
徐天瑞够了一会儿够不着笔袋了,干脆转过来半个身子,刚想开口,目光扫过姚屿桌上的化学书,问:“你看书是从后往前看的?”
姚屿懒得解释,随口说:“我看看怎么进剑桥。”
徐天瑞真诚地说:“那你得先学英语。”
眼看姚屿又要撇头不理他,徐天瑞连忙说:“我就问问,你跟易哥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姚屿:“算是吧。”
徐天瑞:“能说说不?”
说出来让我们避避雷?
姚屿:“不能。”
……
徐天瑞苦口相劝道:“下礼拜军训,我们只有一礼拜前后桌的缘分,你不考虑抓住这个机会,让我们的关系更亲密一些?”
姚屿听完这句话后头皮发麻:“有病早治。”
徐天瑞的话倒是提醒了他。
七班各大组每两周横向调换一次座位,他和易羿正好是六行八列之外的多余人士,孙总说第一组后面有门,第四组后面有垃圾桶,换位置时他们两个互换一下就行,不用跟着原来的组大换血了。
很显然,他跟易羿是不可能换的。
于是照道理,半个月后是苏善阳和康蒙换过来。
不用多久,他和徐天瑞……以及他还没记住名字的徐天瑞同桌将暂时两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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