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燕抬手让景行坐于案下,自书案间翻出了一张写满蝇头小字的纸张,差使老太监递给了景行。
景行一目十行地看完,方才凝重地抬起了眼。
只见慕容燕站起身,来到景行身边,淡淡道:“这封手书,是朕在西北的眼线传回来的,他说,夏履一回京,本安静无虞的边关,便又有零星的柔然军队,时常骚扰朕的大渝。”
景行眼观鼻鼻观心,道:“夏将军神武,柔然军皆畏惧他实为我国之幸。”
却见慕容燕冷冷地一甩手,道:“连你也这么觉得?区区柔然怕的是夏履,而不是朕大渝的铁骑?”
景行连忙跪下身去请罪:“臣之意,夏将军乃大渝镇国将军,柔然畏惧于他,就是畏惧于我大渝。”
“罢了,你起来。”
慕容燕作了个虚扶的动作,半晌,才回头来凝视着景行,将信将疑地问道:“你说,夏履是待在京城好,还是在西北好?”
景行像是迟疑片刻,才答道:“若边关战事吃紧,夏将军还是回西北镇守比较好。”
但慕容燕似乎不这么想。
他回到了案前,眼中皆是冷然。
景行一番立足旁人处境的言论,却让慕容燕本就疑虑重重的心愈发狐疑不决。
最后慕容燕冷冷道:“西北有孟鸣争,就让夏履留在京城,朕亲自盯着。”
景行出了太和宫,陆舟正在宫门外嬉皮笑脸地侯着,见景行出来,连忙迎了上去,道:“怎么样?”
景行嗤笑一声,问道:“手书是你弄的?”
陆舟眉眼一挑,瞧见左右无人,方才轻声道:“半路截的,改了点内容,但大都是实话,柔然确实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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