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顿了一会儿,语气比刚才还要认真,“礼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今天你问我的话我一句也没撒谎,不管当着谁的面我都这么说。”
“出来陪我会儿,我直接去你小区外面等你。”
我松了口气,对他说。
非要找一个词形容我的话我觉得一定是“身残志坚”
。
陈礼同志,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残废比你还艰辛了,我甚至想在出租车上百度一下那什么之后能不能喝酒,因为我知道我看见三子的时候他一定已经买好酒了,妈的。
结果百度了半天也没能搜到,气得我都开始查割痔疮之后能不能喝酒,我觉得和我的状况也差不多,百度告诉我不能。
我翻了个白眼,火速删了搜索记录,清空了浏览。
三子家在一个高档小区,楼下尽是大型便利店。
果然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里头肯定装啤酒了。
我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尽量让自己的走姿看起来正常一点,这感觉就像三子是童话故事里那个王子,而我正忍着剧痛朝他走过去,还要装作自己没有不舒服。
我在心里为周泊新那个渣男找补了一下,不怪他,我自找的,嘶,有点疼。
“礼哥,你吃了没?便利店买点还是去我家吃点?”
三子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我还是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三子看我站在原地,一脸莫名其妙,“不坐?那去我家吃饭?”
我用最快的速度思考了一下蹲着更疼还是坐着更疼,蹲着腰疼,坐着屁股疼,我开始恨周泊新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去,我真的有点恨周泊新了。
三子掏出来一罐啤酒给我,还是冰的。
妈的,有病啊?大冬天的喝什么冰啤酒?不怕宫寒啊?
“礼哥,出什么事了?跟大成有关?”
三子单手把易拉罐打开,仰头自己灌了半罐。
我眯起来眼睛,手里的啤酒冰凉,为了我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不动声色地将啤酒罐放在身旁,尽量忽视身上的不适,说:“那天徐玉成和李洲串通好的,这事你知道吗。”
他没听懂似的,愣了半天才问我,“什么叫串通好的?”
三子直勾勾盯着我,我做贼心虚,没辙,只能又拿起易拉罐,“砰”
一声拉开,仰头喝一口,冰得我牙疼。
我脸上表情扭曲了会儿,吐出来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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