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清冷,眼神深邃,让人压根几天猜不到他在想什么,甚至连同他对视的勇气都不足。
阮诗诗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眸光轻声道,“这是会议记录。”
喻以默随手拿起来,翻开看了几页,眉心蹙起,“这就是你做的会议记录?”
阮诗诗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向他,“有什么问题吗?”
喻以默放下记录,面色沉了沉,正欲开口,目光掠过桌前的女人,视线突然在她膝盖处停顿。
眼底划过一道不明显的寒光,喻以默抬眸,盯着阮诗诗开口道,“问题多了去了,你想听哪个?”
阮诗诗一愣,没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什么?”
喻以默二话不说,霍然起身,迈步朝她走来,直直的朝她逼近。
两个人的距离突然拉紧,阮诗诗心底发虚,不敢退步,也不敢同他对视,只好将视线落在男人的喉结处,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男人带着几分质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去做我嫂子因为惊讶,她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尾音又尖又细,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暧昧情调。
两人一顿,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空气仿佛被尴尬填满。
喻以默冷冷扫了她一眼,淡淡开口,“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说着,他一抬手,将阮诗诗的小腿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不急不缓的将茶几的抽屉拉开,从里面取出常备的跌打损伤的喷雾。
阮诗诗面颊一红,又羞又臊,她还以为他要对她做什么呢…喻以默慢慢将盖子打开,对准阮诗诗发红的膝盖,直接按下了喷头。
“呲——”
的一声,清凉的液体喷出来,阮诗诗只觉得膝盖一凉,小腿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小脸也皱了起来。
虽说没有破皮,但药液喷上去,还是有些蛰疼的。
喻以默扫了阮诗诗一眼,拿起棉签顺势将流下来的液体擦干净,冷着脸道,“活该。”
明明药都给她送去了,她自己不处理,疼也是活该。
阮诗诗一愣,有些犯懵,“你说…什么?”
她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喻以默置若罔闻,拿起瓶子又对着伤口喷了两天,随后才松开了她的脚踝。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冷冰冰的道,“好了,这几天不要碰水,记得喷药。”
阮诗诗抬眼,正巧看到男人完美的侧颜,高挺的鼻梁如同刀削一般,唇抿成淡淡的一条线,高冷的让人只看一眼,就不自觉的冷了几分。
如果这个时候喻以默换上一身白大褂,绝对是无比养眼的禁欲医生。
脑海里飞快掠过这个想法,阮诗诗脸颊不自觉的红了红。
看身旁的女人半天没动静,喻以默转头,对上女人的眼神,不由得皱了皱眉。
“别多想。”
他优雅的起身,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这次是还你上次给我抹药,没其他事就出去。”
说着,他迈步走开,在办公桌前坐下,继续翻阅手中的文件。
阮诗诗猛地回过神来,脸颊火辣辣的,像是掩盖被发现的小心思,她赌气似的开口,“谁多想了。”
说着,她起身,迈步就朝门口走去。
刚到门口,身后就传来男人生硬的声音,“站住。”
阮诗诗一回头,就看到他将会议记录丢到桌边,“拿回去,重新完善了再交过来。”
她愣了愣,这次的会议记录她自认为记得已经很全面了,没想到在他这儿还是不合格。
心头堵着一口气,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拿着记录立刻逃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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