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闯入,景行蹙着眉抬头,就见陆舟一身风尘,满是泥泞的衣摆还来不及换下,一见面,就几近哀嚎道:“祖宗。”
景行不咸不淡地收回视线,一手抄起一卷兵书,说:“你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吗?”
陆舟道,“我教人来西北请了你多少回,你都打发回去了,上面那个位置你还想不想要了?”
景行动作一顿。
当初心心念念的事情,现如今与谢璋放在一起,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重要。
景行记起自己最初萌生这个念头的时候,是在一个雨夜。
景恒在外面喝得满身酒气,回到家时景母与景行已经睡下,一瞬间也不知哪里来的愤怒,抄起凳子就将大厅内的东西砸了个粉碎。
打砸声惊起了两人,赶到外厅时景恒已砸红了眼。
他眼瞅见景行躲在方柱之后,拽着就要将弱小的养子拉进祠堂。
景母见状,忙挡在景行身边试图劝阻,可此时的景恒哪里听得进去,一巴掌就将景母扇将开来,又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撞到一旁的方柱之上。
尚且年幼的景行哭喊着想要将景恒拉开,但换来父亲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你再说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那时的他想,若没有人愿意听他讲话,那他便要站在时代的最高处,让所有人都不得不听他的话。
时光轮转,这些偏执的心思渐渐淡去,可儿时在心底埋下的种子却生了根。
然而此
时此刻,景行想,如果谢璋醒不过来,他就不回去了吧。
陆舟看见景行毫无波澜的神情,怒道:“就算你不想回去,你也要考虑考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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