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闹这么大?我摸不着头脑,还有点烦躁,其他时候也就算了,主要是,我现在有一个可能或许大概快成为男朋友的炮友啊。
时溪在我这里住了多久,我就多久没约安易打炮了。
炮友不打炮,那还叫什么炮友?但现在时溪在这,我不可能让安易过来。
可我一想到要出去吧,又觉得不放心时溪。
我说不清楚,但总觉得时溪不太对劲。
大哥这边还不明所以呢,我这时候就偷溜出去打炮,说不过去啊。
我苦思冥想,什么都没想出来,我长叹一声,唉!
暂时也就只能这样了。
我给安易发了几条微信,就上床睡觉了。
晚上我睡在床上,半梦半醒,眼皮沉重,身上却像被火点着一样热。
尤其是下身,我的性器涨大,硬得我难受至极。
我皱着眉下意识抬手想做些什么,却被人挥开了手,然后我的性器便被人握住,进入了一个温暖灼热的软穴里。
我舒爽得叹息,挺腰快速在软肉里冲撞着。
那软肉将我性器层叠包裹,连我性器上的筋络都不放过,排山倒海般挤压着我的性器,我爽快至极,双手一把掐住在我小腹上摆动的腰,然后快速向上挺跨,动作凶狠地操进操开软肉。
我搞不清状况,只下意识以为是在做春梦。
但快感真实,性器涨痛,于是我毫无顾忌地大开大合地操,专攻软穴里那一点。
操到身上的人软绵绵地再也支撑不住趴在了我身上,我才闷哼一声在里面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第二天我醒来,身边空空如也,时溪早已上班去了。
我掀开被子,感觉自己身上干净清爽,一点没有做过的痕迹。
我不禁捶床,之前跟安易打炮打习惯了,现在就一个月没做,看把我给憋的。
晚上居然还做起春梦来了,以前可从没有过。
这说明什么?说明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说明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说明我想做想到快疯了,疯到胡言乱语语重心长长话短说说来话长长话短说说来话长长话短说说不说说不说我倒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拿起手机,有点心痒。
正犹豫着要不要约安易打炮,手机突然一振,我低头看,是时溪的消息。
“公司今天加班,我要很晚才回去,晚饭你自己解决。”
哈哈哈!
我忍不住长笑三声。
一心二用,一边发消息约安易,一边自动接上刚刚心里的成语接龙——说!
说他妈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