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喷头的水自顾自流着,时溪赤身抱着我,我问:“今天想要怎么做?”
时溪的手绕到我身后:“你说呢?”
我没有反抗,只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之前好像做过一次春梦……现在看来,应该不是春梦吧?”
时溪于是亲了亲我,还是那句话:“你说呢?”
我撩起他被水浸湿的长发,手指刮了刮他的耳尖,心里难言的欲望升腾。
我俯身亲了亲他的耳尖,在他的耳边说:“骚货。”
我后腰,大腿根部以及身上其他部位的隐隐作痛,都在向我证明着——嘴炮不可取,一时嘴炮被人操。
然而,就算身上酸麻又涨痛,我也还是爬了起来,兴致盎然地拉着时溪出门。
今天是星期六,我们两个都放假。
时溪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出去干什么,这么热。”
“约会啊。”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把衣服丢给时溪:“快快快。”
“约会?”
时溪有些不可置信。
“对啊。”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这么看我,很奇怪吗?你跟二哥没出去约会过?”
“很少。”
时溪说:“时臻不爱出门,你也知道。”
“二哥就是个老古董。”
不过我曾经也很喜欢他这一点就是了,粉丝滤镜,没办法啊。
正值盛夏,外面蝉鸣暖风,出门没多久便有大汗淋漓的趋势。
时溪直喊热,要去有空调的地方。
我回头看了看他,时溪因为怕热,把长发绑了起来。
我看着他的小啾啾,突然好奇:“大哥,你为什么要留长发?”
时溪顶着太阳,皱着眉说:“很长吗?应该还好。”
“不长。”
我说:“我记得你上了高中才开始留长发。”
时溪笑了起来:“是啊,那时候跟同学打赌。”
“打赌?什么打赌?我要听。”
我好奇心起,时溪比我大十岁,他看着我一路长大,我倒是因为那时候小,记不得太多他成长时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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