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刚登基不久,没有掌握朝中大权,又国库空虚。
还记得去年的选秀不,那次肯定就是一次变相的敛财。
试想,能做上那个位置的人,不管年龄几何都是有野心的。”
离白轻声分析道。
“朝廷已经不起任何动荡,牵一发而全身。
各地百姓过得苦不堪言,都城富家子和官家子弟却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咱们可以这样……”
两个财迷的人一合计,又有人要倒霉了,至于是谁就暂时不得而知了。
…
翌日巳时,宽敞的主街上鼓乐喧天,鞭炮声阵阵。
两贵公子摇着折扇进了临街的千语茶楼,为一睹十里红妆,离白以一百两银子的价格,定下二楼临窗的两个位置。
二楼临窗的雅间,聚满了看热闹的人。
街道两边也聚满了看热闹的人,好多人都等着抢撒下的糖果和喜钱。
热闹的争抢场面,令紫玉大长见识。
那奢侈的场面,相当于后世某首富嫁女,几百两奔驰开道的跨省婚礼。
贫富差距只有想象不到,没有别人做不到。
“一百二十八抬嫁妆,宰相家可真舍得,仅嫁出一个嫡次孙女就这么多陪嫁。
啧啧,真是好命啊!”
“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谁能与之争锋!
娴妃入宫时,可是一百八十八抬,那嫁妆的规格比这要高得多。
光是铺子和庄子就有四抬,这才一抬。”
……
紫玉看着路过的一抬嫁妆正疑惑,没想到那一瓦和一土代表的是铺子和庄子,不愧是大手笔。
与之比起来,她这个山野疙瘩的堡主还是太穷了。
真是久了没来大城池见世面,她都快忘了权贵人家是怎么过日子的。
哪像她整日围着那一亩三分地转,有吃有喝就觉得挺有成就的。
真是没法儿比呀!
紫玉决定不能再做井底之蛙,而是要经常来百里城见世面,顺带帮权贵花花他们无处可用的银子。
打定主意的紫玉,见第一抬嫁妆早过街尾,后面还在源源不断地出现。
撒向街道两边的喜钱,是一箩筐一箩筐地丢,抢到喜钱的人都少不得声声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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