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李如男眉眼轻挑,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齐墨书舒朗浅笑,“你可能有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但却不会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如果你真的有意中人,只怕不待我发现便来与我摊牌,休了我去呢。”
李如男没想到他会如此说,嗔了他一眼,道:“哪有女子休男子的。”
她收紧了身子,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你既明白,那我也不多解释了。”
齐墨书忙道:“我明白。”
李如男的眸子,似天边繁星一般,闪了一闪。
一到秋天,这夜便越发的凉了,可许是因身边坐着一个齐墨书,倒也不觉得有多冷了。
“墨书,谢谢你相信我。”
李如男柔声道。
齐墨书羞涩的搔了搔头,“啧,有什么的啊,你不生我的气就好。”
他得寸进尺的往李如男身边挪了挪,“岳父大人好些了吗?”
眼看着两个人的衣角绊在了一块,李如男倒也不抗拒,“老毛病了,时好时坏的。”
齐墨书一进镖局便知道岳父大人仍昏迷着,有意想进去探望一番,却被下人给拦了住。
他心底诚然忧心的很,对于这位爽朗气派,且明显偏爱女婿的岳父大人,他还是很喜欢的。
至于宁则风那只黄鼠狼,他是见一次,讨厌一次。
这个人怎么还在镖局离晃荡,他不能回山里去吗?想起宁则风,齐墨书不由得想起他讲与自己听的,关于李如男家里的那些事。
他一直没问过她,却也一直好奇的紧。
“如男,冒昧的问一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办法,他就是这样一个好奇且不怕死的人,这么好的机会不问,更待何时?李如男微微一愣,但见齐墨书目光澄澈的望着她,忽而心中一软。
她叹了口气,仰头望着星辰,酝酿了许久方娓娓道来:“九年前,一京中贵人找到我父亲,请他保镖。
因路途十分遥远,父亲本想拒绝,谁知那人却开出天价。
父亲看在保金优厚的份上,便答应了。
我的母亲、兄嫂,还有何煦,都在那趟镖车上,谁知半路竟遭人伏击,将他们一个不留,全都杀了。”
她说的云淡风轻,却听得齐墨书浑身都凉了下去。
他默默消化掉了这个寥寥数语,却染满了血腥的故事。
“有人劫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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