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近传闻柳乘天老来得子,柳夫人又怀了身孕,出行处处由侍女陪同,此番看来,此言非虚。
且不言柳夫人体态稍显丰腴,其身边亦总站着一位模样娇俏的妙龄少女,好生地照料着她。
那少女眉清目秀,一席紫衣,胸前垂着两条发辫,腰间配有一串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
的响,仿若随时随地都能奏成一段欢快的乐曲。
看她脚步轻盈,身形麻利,便知其武功不弱,怕是柳乘天特意安排来保护柳夫人的。
想到此处,大多聪明人便放下了那些原本不该有的念头。
说了这么多,这武林大会便也要正式开始了。
照例是一番客套话,感谢诸位武林人士捧场,祝愿在场参加比武之人能夺得头魁。
柳乘天话音刚落,便有鼓声响起,大会正式开始。
首先出场的是一名青年男子,身形魁梧,手持一柄长矛跃上擂台。
这人唤作贺远乔,不是生人,五年前便来过一回,但当年年轻气盛,武艺尚浅,第二轮便败给了黄思鹤。
此番卷土重来,似有必胜之势。
贺远乔先发制人,却也不是无人敢来应战,这不,又有一个中年男子上了擂台,二人便开始了第一场对决。
这擂台上的事,别说是三天三夜,便是给你一辈子,也难说得完全。
谁胜谁输,到头都是过往云烟。
便是夺了那头魁,风光上几年,也该变成黄土了。
你瞧那慕容昭,四十岁成名,在江湖上,算得上是年轻了,不过这才十年的光景,已是满头白发,纵然一身武功,又哪能斗得过老天,躲得过生死循环?你又或许疑问,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不错,这武林大会如同那文人应举一般,年年岁岁,一头白发当了状元,进了金銮殿只得了皇上御赐的一口棺材,没什么意思。
可我要讲的可不是这事,我要讲的是一个少年的故事,这个少年,我认得他,他却不见得认得我,或许曾经认得,不过大抵已经忘记了。
毕竟,他的生命沉重而单一,无需记得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你可能会好奇我是谁,通俗些说,我便属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你可以把我当作这封陵去观战的一个小老百姓,也可以把我当作柳家庄的一个打杂工,还可以把我当作一个千百年后的说书人……我是谁?这的确与这个故事没什么关系。
你不妨把兴趣集中到我这个故事本身,即是即将出场的那个少年身上。
你或许会饶有兴趣地听下去,发上几番感慨;又或许会中途离场,去做你认为更重要的事……这都是你的选择。
而我的选择,便是要坐在这儿,好好地去讲这个故事,以这样一种方式,来悼念我回忆中的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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