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桢觉得喉咙被人扯得疼。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昨天晚上老爷子还好端端地出席了公司管理层的尾牙饭局,媒体发的照片梁桢也看了,尽管拄着拐杖,但看上去精神尚可,怎么就在短短一天之内变成了心脏功能衰竭?
“钟聿呢?”
钟泉往ICU的方向看了眼,“二少爷在里面。”
ICU有个小窗,梁桢透过小窗果然看到里面站了人。
“医生怎么说?”
钟泉突然猛地抽了口气,抬头看了下天花板,搁了两秒才面向梁桢,“报告刚出来,医生还没具体给诊断。”
可是梁桢知道,一旦出现器官衰竭,说明情况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她觉得胸口钝痛,几乎是瞬间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所有一切都来得太快了,竟找不到该如何应对自己的情绪,那一瞬间她只觉得有泪往外涌。
这时身后的门开了,钟聿跟两名医生从ICU里走出来,领头一位稍显年轻的梁桢见过,是钟寿成私人医疗团队里的陈医生,另一位头发花白年长些的却是陌生面孔,但他胸口夹了胸牌,应该也是这边医院供职的医生。
钟聿低着头走在最后面。
“杨主任,陈医生,寿辰他怎么样?”
蒋玉茭见到医生出来一下子猛地冲了过去。
年长一些的杨主任看了眼陈医生,“让小陈跟你们说吧。”
陈医生推了推眼镜,酝酿了两秒,似组织了很多语言,但话到嘴边的最后一刻好像又被他全部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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