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云眼睛里已经有了笑意。
不知为何,这双眼睛仿佛有什么魔力似的,舞雀竟移不开自己的视线,还结巴了:“我,我就是……我瞎问的,没什么……”
九云的唇角微微上扬:“去了,还顺便救了一个即将摔倒的人。”
“啊,真的是你!”
舞雀不禁有些雀跃。
“但今日又撞了你,将功补过可以吗?”
舞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他,脸越来越热。
“走吧。”
阿青过来亲热地拉着九云的胳膊。
九云依依不舍地跟舞雀点了点头就随着阿青从侧门去了后院。
“郑爷爷,您那天说要回来好好琢磨琢磨我的顽疾,如今琢磨得怎么样了啊?”
舞雀俏皮地笑道,“如若还没有琢磨出来,我可要经常过来烦您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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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记得,你放心,再给我一些时日,定能给姑娘医治好。”
郑修元信心十足地说道,“从医这么多年还没有我看不好的病。
正好你来了,让我再探一下你的脉吧。”
舞雀依言坐下,郑修元放了块薄巾在她手腕上号起脉来,号着号着眉头皱了起来,脸色沉重,长长地叹了口气:“奇怪,奇怪呀......姑娘这病真是难倒爷爷了。”
“不急不急,反正都这么多年了。”
舞雀连忙说道,“多谢郑爷爷,我这种身份本不该劳烦您的。”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
医者仁心,在我这里,只有病人,没有身份。”
郑修元道,“快回去擦药膏吧。”
舞雀点点头,缓慢向门口走去,外面的院子里没有她想见的人,直到她走出正医堂外院的大门,她希望见到的那张干净的面容始终没有出现。
刚回到草薰院不久,皇帝驾崩的噩耗就传来了,舞雀正准备服侍着韩夫人吃药,手一抖,托盘差点从手上掉了下去。
记忆中父皇最疼的就是自己了,什么最好的都留给她。
每年除夕喝屠苏酒也是让她第一个品尝。
宫里总是听到他在小雀小雀地呼唤着她,伴随着她咯咯咯的笑声。
那时的母后也很快乐,父皇抱她逗她时,母后就在一旁欣慰地微笑。
但这画面仿佛定格了一样,自从严娘娘进宫后,她再也想不起父皇还抱过她,别说抱了,就连他的面她都很少再见到了。
后来只有母后常常陪伴着自己,那个叫父亲的,基本就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相比难过,她更多的是震惊。
“听闻陛下早就不中用了,能拖到现在全靠严皇后照顾得好。”
韩夫人端着药碗出了会儿神,“唉,可怜她年纪轻轻就......”
“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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