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你,你这爱乱来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不怕得艾滋啊?”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管梁新冬,可梁新冬这个人从小生长的家庭环境导致了他做事一向很极端,不考虑后果。
怎么危险怎么来。
还有玉石俱焚的倾向,沈渊不是同情心泛滥,而是不想给这家伙收尸。
“这老家伙比我怕死,体检做的可勤快了。
自己看吧。”
说着就把手机抛到沈渊怀里,一打开就是琳琅满目的照片,里面不仅有叶书和历届学生的骗炮记录甚至还有好多他跪在不同男学生面前的照片。
“你都他妈哪里搞的这些?!”
沈渊越看越恶心,真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
也不知道是这狗东西伪装的太好,还是自己被感情蒙蔽了双眼。
“我那么多酒不是白喝的,不像你天天泡图书馆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么渣的人还喜欢了三年,”
梁新冬不屑道,“我估计以前那些男学生不一定都是自愿的。”
“怎么说?”
“因为这老家伙最多三分钟。”
要不是基于两人六年的友谊,梁新冬还真不敢说这话。
但他知道沈渊是个当断则断的人,心狠起来比谁都狠。
果然沈渊听到这个话马上想起厕所的事,捂着眼睛笑起来,梁新冬也跟着笑。
沈渊笑了一会儿停下对梁新冬认真地说了一句:“找个正经人吧,不然你老这么乱搞总有倒霉的时候。”
梁新冬撇了撇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努力喜欢和努力不喜欢也不知道哪个更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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