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彧回身甩出十七节钢鞭抽向井雉;井雉用寒影双钺一前一后精准地勾住钢鞭,双臂打个旋,将钢鞭改了方向。
方向虽改了,力道仍然不轻。
那鞭就擦着井雉,落到他身旁的土地上,当即劈出一道深坑。
赵彧收一下内力,卸掉钢鞭上的韧劲,将钢鞭抽回;又重新运气,顺势将鞭子在空中绕半圈,使鞭头再次飞向井雉。
井雉侧过身躲了这一戳,正要将回缩的钢鞭截住,右手却不小心被甩过来的鞭头蹭到,手背上一层皮被生生刮掉。
“嘶……”
井雉痛得手掌抽筋。
他抬起胳膊,同时压住右手脉搏,好让血流得慢些。
“你……”
赵彧收起鞭子,一时间慌了神。
“想什么呢!
对招还走神,伤着了吧!”
责备归责备,他还是心疼地凑过去查看师弟的伤势。
井雉手上的血止不住地涌出,顺着手臂流到胳膊肘,染红了衣袖。
天寒又失血,他开始打颤。
“冷……”
“走,回房去!”
赵彧叫了一直在西北小院侍候的小厮浮香,两人搀扶着井雉进屋。
“哎呀!
掉了好大一块皮肉……”
浮香见到井雉血肉模糊的手,吓得腿软,“四爷啊……没伤着筋骨吧?”
“没有,就是外伤,不打紧。
快拿创伤药来。”
赵彧给井雉披了衣服,从浮香手中接过创伤药;浮香自去生火烧水。
“你怎么连我的‘游蛇刺’都躲不开了?”
赵彧为井雉清洗创口,可血还是止不住。
他打开创伤药往上倒,直倒了一整瓶,粉末与血浆混成了厚痂,才不见血继续往下滴。
“得亏内力撑着呢,才没伤那么深。
我那鞭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接不住就别接;擦着边,可得见骨呢!
我也不是没问你,你叫我用这十七节鞭的。
我早说,咱俩对招嘛,用条牛皮软鞭就好了。
再不济,用链鞭也行啊!
就犟,就不许,非要上真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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