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简顿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非常可悲。
他哑声笑道:”
就那么恩爱吗?这么一会儿也要你侬我侬?“段慕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一边起身往外走。
口中语调平平道:“傅兄,你误会了。
只是今日祖母送医,家里忙乱,怕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清楚情况,以为我是去陪祖母了。
慌里慌张往外跑出了岔子。
她从城西嫁到城东也不过数日,对这片也不熟悉·······若是——”
“她是妇道人家你难道不是妇道人家?!”
傅行简低吼。
他低着头快步走到段慕鸿身旁,压低嗓音悄声道:“她要被这样小心保护,你难道不需要?”
段慕鸿呆了呆,眼睛眯起来瞪着傅行简。
傅行简看到她鲜艳红润的嘴角紧紧扯着,是纯然的不悦。
她的个子在女子里算得上是很高了。
可若是作为男子还是比身长九尺的傅行简矮上大半个头。
有那么一瞬间,傅行简恍惚觉得段慕鸿可能要扬起拳头揍他。
但她到底没有这么做。
。
"
傅兄,我尊称你一声傅兄,也希望你能自重。
我着实听不懂你这些前言不搭后语。
傅兄若是能端正言行,我可以权当此事未曾发生,依旧待你如初。
可傅兄若是执意要同我说些别用有心之言。
那我也只好学管宁割席,与君相诀了。”
她说着,人就往外走,半点不给傅行简继续耳语的机会,好像丝毫不惧他将这事大声喊出来似的。
又或许她笃定了傅行简不会喊,所以便故意要给他个难堪。
傅行简叹了口气,心想无论她是不是在赌,但她赌赢了。
他乖乖跟着她向外走,一言不发,垂头丧气,像只斗败了的公鸡。
段慕鸿走到心苑北角一个月门边,拐进去不见了。
傅行简等了她片刻,听见她在里头院子温声叮嘱了孟若湄几句。
末了走出来,神色淡然的对着傅行简一歪头道:“走罢,送你去街口。”
两个人沿着月门外的竹径往回走,走到心苑墙外的竹林边时,傅行简忽然低声说:“有时候我也在想,我傅行简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段家大小姐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你怎么可能是她?可我的心又同我说,不,你想的是对的,段慕鸿就是段家大小姐,就是你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那个人。
若她不是,那她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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