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
陶汀然继续敲。
大爷看了片刻,屋外实在冷,进屋烤暖炉了,留下呛人的烟草味。
陶汀然一路跑上来,呼吸本就急促,这下让这烟呛得咳嗽了起来。
刚咳没两声,门从里开了半扇。
周其律给他一瓶水,靠在门边堵着,空气中弥漫的烟味恰好掩盖了他房间不寻常的淡淡腥味。
“跑这儿吸二手烟来了?”
周其律说。
“没有,放学了啊。”
陶汀然喝了口水,停下咳嗽直冲冲就要进屋,嘴上算着账,“还有还你钱,你不是——”
话没说完,他被周其律推了出去。
周其律问:“什么钱?”
陶汀然被他这严防死守的姿态弄懵了,顿了几秒,从兜里掏出现金:“就……酒店的钱啊。
你不是说就住一周么,时间到了。”
他往前一步,古怪地盯着周其律看了看,问道:“你为什么又续了一周啊?”
“这里没装空调,冷。”
周其律说着要关门,陶汀然却伸手摸了摸他睡衣的衣摆,皱眉道:“冷你还穿这么点儿?”
说这话呢,他就往屋里钻,被周其律眼疾手快抱了满怀。
周其律一个转步就把人放到门外,哪知陶汀然抱上了就不撒手,怀疑他在发烧。
“你身上真的很烫!”
周其律不为所动,说什么都要他走,态度冷硬。
他一反常态,担心真出什么事。
陶汀然胡搅蛮缠,装模作样道:“周其律,我好像又发热了,你摸摸我烫不烫?”
周其律喉结暗暗滑动了一下,眼神里裹挟着强势的侵略性。
就在陶汀然抬眼看向他时,他单手钳住对方的肩膀,强制转身,淡淡道:“低头。”
看来有戏。
陶汀然顺从地低下头,露出光滑的脖颈。
他今天还戴着昨晚那个颈环,上面还留有两个牙印。
周其律抬手碰了下他的脖子,确定陶汀然目前没有发热迹象,冷漠无情道:“不烫,快回家。”
趁人不备,他飞快地关了门。
陶汀然转过身,对着门板愣了愣:“………”
刚开始是骗周其律,他摸了摸后颈,感觉被对方碰过之后,腺体好像真的有点即将发热时的不适感。
见周其律真不放他进去,陶汀然只好作罢。
悻悻道:“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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