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还抵在对方鞋上没收回来,姚屿鬼使神差又加了一脚,等速冻冰块转过脸来,问:“刚才她走在前面,你看见她的脸没?”
冰块点头。
姚屿问:“还有印象吗?”
冰块露出一脸茫然。
姚屿绷不住了,说:“她在操场上叫你你没听见?”
这句话点在了某个关键点上,冰块愣了一下,然后瞳孔倏地放大。
看冰块有了化冻的迹象,姚屿没好气地说:“我也是服了你了,第一次在医务室;第二次,靶场找你要弹壳;今天是第三次了,你竟然连一张脸都没记住?”
真是当局者迷?
非要像小麻花那样用嘴说出来才会懂?
这么聪明的脑瓜,不能够吧。
姚屿心里升起半抹揶揄,先前绕在身上的浓重不爽落地,他还不满意似得扬起下巴追问:“为什么?”
为什么记不住?
为什么这么迟钝?
姚同学本没有嘲笑别人的爱好,而这人偏偏要往他身上送人头。
易羿默然不语,视线落到脚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就在姚屿以为他是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自己时,他突然开口:“你为什么记得?”
姚屿被他问得一怔。
伍万群办公室楼下的路灯接触不良地跳闪了一拍,世界猛然归于黑暗,又在下一秒重新亮起,姚屿像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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