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台的边上扔着支药膏,孤零零的无人问津。
邱与溪本来只是想起夜上个厕所,却因为吵醒了还没熟睡的叶蓁,就被强行抱到冰冷的台面上。
叶蓁嘴上说着上药,可药膏又被丢到一边,手掌开始隔着内裤揉他的下身,没多久敏感的女穴就泌着淫液,濡湿了布料。
没忘记宿舍里还有个正在睡觉的沈堂,邱与溪根本不敢大声吟叫,叶蓁却爱看他被逼得忍不住发出声的样子,舌头代替了手指,把白日里没来得实现的幻想通通不留余力地在邱与溪实践了个够。
邱与溪只能听见自己穴里的水声,一边用脏话骂叶蓁,一边只能在灵活的舌头底下哭着喷水。
甬道收缩着渴望被插入,叶蓁不懂得收敛欲望,总是凭着本性让他肆意哭喊。
高潮了几回的女穴就被惯地不适应如宋泠寒一般慢悠悠的折磨,软的硬的都不起作用,叶蓁像是打定了主意要用舌头把他弄哭,最后也真如了愿。
“叶蓁…唔,你是不是有毛病……”
“呜呜、别玩了…快点……”
软硬兼施的嘴唇被叶蓁用自己的唇瓣堵住,他吃到了叶蓁的唾液,和自己的骚水,根本不是叶蓁说的甜,却让他生不出厌恶。
像找到珍宝一般细细吸吮着唇珠,邱与溪主动用腿勾住他的腰,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引诱。
换作宋泠寒,他早就扒着自己臀肉要去吞那根可以带给他快乐的性器,会在对方平静的表情里上下动着腰,故意搅出淫靡水声,等到男人彻底忍不住时被剥夺主动权,扶着他的腰狠狠动作起来。
他喜欢被操哭的快感,也喜欢男人散着欲望的脸,光是只有他的眼睛就足以让邱与溪为他打开双腿。
宋泠寒这个名字成了他一切欲望的代名词,在自慰时,在和叶蓁做爱时总要不合时宜地记起;又要被敏锐者发现端倪,在放纵的折磨里抽抽嗒嗒地说着真假掺半的事实。
邱与溪不可避免地又想起白天的一切——合上的窗帘,炽热的浪潮,嘈杂的人群,又在唾液交换的声音里被遗忘、被丢弃。
肆意亲吻到红的嘴唇就是偷情的最好证明,他轻易就能被性和亲吻打败。
邱与溪意识到在背着那个控制他一切高潮的男人,在深夜的卫生间里和同龄的少年彼此勾引,在巅峰快感里接着说不出感情的吻。
那样的认知却让穴里湿得更快,叶蓁靠得很近,仿佛正透过一双眼睛窥探他所有的秘密,声音却意外地温柔:“秋秋,今天和你做爱的人是谁?”
他听着咬字格外色情的叠字,那是他的小名,然而叶蓁总是喊他的全名,有时带笑,有时又不耐烦,难得一叫就要他直接高潮。
故意不回答问题,得到的惩罚便是手指压着阴蒂的大力揉弄,邱与溪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连涎液都流到嘴角,又被暧昧的动作舔干净。
憋着的那些坏心眼都被邱与溪的拒绝给逼出来,稍微揉几下邱与溪就哭着潮吹,粘腻的清液全喷在叶蓁衣服上。
“那你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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