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触,呼吸里也沾上莫名的甜味与热度。
沈堂控制着这个吻的程度,想要按着对方的后脑勺深深掠夺呼吸,在濒临缺氧的快感里和他接吻交欢,又怕一时间没藏住的念头会吓到眼前唇红齿白的少年,连这片刻的亲密都要荡然无存。
沈堂只能暂时地将主动权让给袒露着白皙乳肉和湿漉漉下体的少年,把那些快要喷涌而出的过激爱意折叠进一个克制的吻里,最暧昧也不过是舌尖轻轻蹭过的程度。
邱与溪的手臂揽上来,阴茎蹭着他的胯间,小声闷哼着,眼睛湿蒙蒙的,像清晨虚幻又真实的梦境,不敢用力触碰,生怕稍微一捏就要破碎。
低下头舔舐着沈堂的性器,打着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借口,邱与溪可以短暂在对方身前不顾一切地放纵享乐,半分温柔都能要他得寸进尺,试探着坠入梦境。
他想要看见沈堂的厌恶表情,可沈堂永远只是用温和眼光看他,手掌插在发间,随着他吞吐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抚摸,像在揉弄一只奶猫。
力道轻柔地让邱与溪快要忘记自己是在厕所隔间里挤奶时被对方发现并带回来的。
他太久没有尝过这样温柔的性事,脚趾都慌张地蜷缩起来,忽然开始不知所措——哪怕是他刚满十六周岁时主动勾引宋泠寒,爬上对方的床,宋泠寒也只是在一开始亲吻他的额头、睫毛和眼睛,而后他就被男人不讲道理的力度一把拖进了情欲的潮水里。
只有眼泪和湿液,缀在窗外的圆润月亮,才能留存下些许那场性事里唯一的温柔爱抚。
他早就习惯了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在爱潮里掉眼泪,等待一个充满掠夺性的吻再为他轻轻舔走咸湿泪滴。
沈堂太过谨慎,连动作都小心翼翼,越是这样邱与溪就越忍不住想自己在对方眼里究竟是如何的放荡不堪。
“没关系的,”
沈堂按住他的头,在邱与溪看过来时抿着嘴回答,“如果你不想,不用逼自己。”
“你…不用戴套,我不会怀孕,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做到了这种地步还想要他忍住,邱与溪甚至觉得眼前的少年太过天真,爬到对方腿间,掰开湿淋淋的肉唇,扶着硬挺的性器就向下坐。
甬道早就一收一缩地等待着填满,阴茎一寸一寸插入时溢出淫靡水声。
被占有的快感让他没忍住呻吟,身前阴茎自发地高潮射精,精液滴到小腹上,又往下滴到两人相交的部位。
紧紧搂住沈堂,邱与溪把头埋在沈堂颈间,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洗衣液的香味,自己摆着腰没动几下就瘫软在他身上,闷声在沈堂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
腰随即挺动起来,沈堂摸着他的脸颊和他接吻,这次的吻里多了情爱的味道,又具象成精液溢出的松露气息,在一方狭小床铺上沉浮,随着腰身上下动作的节奏把邱与溪的神志都要吸走。
他被宛若流连于珍宝的专注目光给烫到,沈堂连做爱都像是在献祭,目光不复昔日的冷淡,真实的温存,虔诚又认真,让他不敢直视,生怕多看一眼就要用下流的液体和呻吟玷污掉那份只存在于暮色月色之间的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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