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猛地往前撞了几下,下体不断凿镦进青年身体的更深处。
看到那张脸上露出了似欢愉又似难耐的表情,他才满意地凑上前,张开唇在那脸颊上游走着,亲吻啜吸,直到把上面的雾气全都舔了干净。
“嗯……真属狗啊你……”
邵言锐躲也躲不掉,只能任由男人把自己两边的脸蛋都舔得湿漉漉的,又痒又酥麻。
这人什么德行,怎么哪儿都能下嘴?!
他心中羞恼,身体却诚实地发软,吃着鸡巴的穴里更是泛滥一片,像是要把湿腻还回去一般,裹着肉茎滑润地蠕动着,越吃越深。
徐泽笑,一边继续凑上去亲邵言锐的唇,一边道,“对啊……”
“都说属狗的忠诚顾家,”
徐泽自卖自夸,“宝贝,你赚大了。”
“唔哼……”
邵言锐还真没想到被自己胡说对了,唇舌又被男人蹂躏了一番后,他才挣脱出来,冲没皮没脸的男人啐了句。
“我看你就是只癞皮狗!”
两人闹腾间,不知不觉就声音就大了起来,传到里边去,让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卫溪竖起了耳朵。
“有,嗯……有人……”
他推了推面前硬邦邦的胸膛,没推动。
男人的唇这会儿已经没再吃他的舌头了,可卫溪却觉得说话都有点困难。
他两瓣唇都红嘟嘟的,感觉被咬肿了。
那始作俑者已经转移了阵地,嘴正和满是胡茬的下巴一块儿贴在他脖子上。
卫溪觉得又刺又痒的,忍不住缩脖子,上半身就跟着往后仰去。
“想演杂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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