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我的手,忽然间僵直了,我趁着这个机会,扬起半个身子,冲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是一种淡淡的月桂花的香气,脸上靠着柔滑的丝质面料,我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汹涌地冲出来,湿了那衣襟,贴紧了我的脸,和那人的身体。
我忽然间有一种异常的安全感,不论是那种体温,还是熟悉的香气,或者是那个能支撑住我整个人的力量。
那人抱了我一会儿,又缓缓地把我放回床上。
我躺下来的瞬间,感觉到有一块冰凉柔滑的东西从我脸上划过。
“流暄,”
我又低低地喊了一声,手一张一合,想抓到什么,却徒劳无功。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的声音又陡然响起来,“练到最高的武功,得到刻着流暄的那块玉,然后要做什么?”
我的手摸索着终于拿到放在身边的剑,剑出鞘就往前面刺过去,剑伸到半途中仿佛被人禁锢住了,再也不能挪动分毫。
我用力扯动着剑柄,直到再一次睡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是软软的被子,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剑安静地躺在身边,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梦罢了,内容都被忘记的差不多了,有人说,有些梦是有预见性的,很多人会梦见将要发生的事,只不过梦见了是没错,但是第二天醒来就会记不得,非要等到这件事真的发生的时候,才会想起来。
想这些做什么?感觉到有些口干,就转眼往桌子那边望过去。
有个男人穿着蓝色随身长袍,正坐在凳子上看书,两腿虽然随便地叠在一起,坐姿却很端正,长发没有像往日一样束起来,于是比平时的模样显得稚气一些。
他很悠闲,我却要惊讶地喊出声来。
我迅速坐起身,拥着被子,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施施然抬起头,眯起大大的眼睛,颇甜腻地叫了一声,“小清雅!
朝阳多美啊,都晒到你的屁股了,你怎么才醒过来。”
朝阳?我往外看看,隔着窗户纸,外面是阴沉的样子,应该是一个阴天吧,不知道会不会下雨。
白砚放下手里的书,托起腮开始看我,隔着这么远仿佛都能看见他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动。
我现在怀疑,白砚是在别人面前装的久了,才会找温清雅来放松一下,偶尔做回他的本来面目,后来他这样时间长了,就习惯了,离不开温清雅了。
诶,我这是什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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