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苦了公主,到时晋阳侯与公主的婚事作罢,还望公主切莫伤心过度。”
翟似锦觉得陈熠越说越诡异了。
伤心?只怕赵宜乐会连着一个月做梦笑醒。
赵宜乐仍旧听不明白陈熠的话,连追问下去的话题都没了。
这时候就轮到翟似锦替她捋思绪,上阵与陈熠对答道:“你刚才说,晋阳侯一案很快就会结案,婚事也会作罢,所以他的罪名是定下了?”
陈熠慢条斯理地道:“宜乐公主希望他平平安安,但婚事确实是要作罢了。”
“他亲口说的?”
“还没说。”
陈熠摇头,轻笑道:“但宜乐公主不想与他完婚,那这婚事,自然没有继续的必要。”
翟似锦倒想看看,陈熠能有什么法子逼迫张承宣退婚。
陈熠已接着说下去,“倘若郡主不信臣的话,就跟臣打个赌如何,臣收集证据还晋阳侯一个清白,同时晋阳侯答应退婚,还宜乐公主一个自由身。”
“?”
翟似锦好像听明白了。
陈熠问她,“郡主赌吗?”
赌啊,当然得赌,这可是关乎赵宜乐后半辈子的终身大事。
要是陈熠真有本事,翟似锦想,输他一回也无妨。
。
目送翟似锦和赵宜乐离开,陈熠坐在桌前,手指在桌面轻轻地扣,他将费康叫进来,面无表情地吩咐,“带上笔墨和卷宗,跟我来。”
费康早已习惯他这般,动作利索地带上东西,随他一起去了跨院西侧的一处房间。
房间内摆设俱全,只是有些阴暗,不见阳光。
陈熠迈进门槛,朝书桌前的张承宣走去,费康铺纸磨墨,开始等待张承宣的供词。
陈熠拉了把椅子在书桌对面坐下,“刚送走宜乐公主她们,顺便与清阳郡主打了个赌。”
张承宣从书卷中抬头,看了他一眼,闲适地开口道:“什么赌。”
陈熠指了指费康手下的空白卷宗,“我能保你平安离开廷尉署,同时你会答应与宜乐公主解除婚约。”
“陈廷尉赌得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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