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丧……偶?穆忆罗差点让唾沫呛死:“咳咳咳咳!”
江九岸又道:“姑娘实在不知,我们将军爱面子到哪种地步。
他大小战事已经历过三十三起,却败绩为零。”
她在心里惊呼,他居然本事这么大。
江九岸看出穆忆罗吃惊为何,却一门心思要损高珩:“我们将军固然厉害,固然将山河完整看得重要,可你不知道他也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啊。
什么诈降啊,诱降啊,三十六计,明的暗的,怎么样的手段都用过。
他总说这叫兵不厌诈。”
“嗯,这的确是他的风格。”
江九岸问:“姑娘说什么?”
穆忆罗忙打哈哈:“我说这不是个好的风格。”
江九岸道:“这都无所谓了,能赢就行。
姑娘可不要说出去啊……”
江九岸有几分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可一碰到她就控制不住多说。
“好。”
她道,“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种人。”
说着三人已经进了崇仁坊,能遥遥看见高府的匾额时,江九岸道了声“告辞”
,准备进去。
穆忆罗不知道该不该戳破她与高珩的关系,愣了一会儿。
“穆姨娘!
中郎将!”
她还在犹豫的时候,门房的一声大喊替她做了选择。
这时的江九岸嘴里能吞下一个鸡蛋:“你……你就是?”
穆忆罗抱歉道:“对不起啊九兄,我就是那个上元节之后患了相思的鸿胪寺卿家的小姐。”
江九岸的脸俨然成了调色盘:“你……你早该告诉我的!”
“对不起……”
她低着头,有种欺骗他感情的内疚,“对不起。”
“罢了,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也只有我们将军才配得上你。”
江九岸一句三叹,“只是……你这样好的姑娘,不该只做个妾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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