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寻笙站定不语。
有时偶尔望去,就像现在,岑野看起来真的只是个纯洁无比的大男孩。
面目白净,黑发柔软,眼神澄净。
他蹲在那里,眼中看起来空无一物。
只是像个迷路的孩子。
与那天夜里判若两人。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嘴角咧出一点笑意,伸出一根长长的手指,拨了一下她种的韭菜。
然后开始缠绕,在手里缠绕,猛地扯断了,丢在地上,开始拔老子知错(下)岑野原以为,像许寻笙这么成熟稳重云淡风轻大方还有点傻气的女人,生他一会儿气,就会好。
哪知几天过去了,她还是不理他。
原来她这样的女人,使起小性子来,也是够人受的——岑野想。
譬如每次乐队到训练室报道,许寻笙照旧会与众人攀谈,但眼神会非常准确地跳过他一个人。
倘若众人说话时,他跟她搭上一句,她一定是神色稳如泰山,跟没听到似的,不理不睬。
她还是会经常给乐队准备零食饮料。
零食有时候岑野还是能捞到点儿大家剩,可饮料变成只有四杯,每次到他跟前时,别说咖啡了,连草莓味儿童牛奶都没有了!
还有,这几天乐队叫许寻笙一块去吃饭,她从来不去。
张天遥把他们复赛的门票送给许寻笙,人家原封不动地退回来,柔柔和和地说最近没有时间看现场,精神上会支持他们。
把张天遥又懊恼得愁情满怀。
渐渐地大家都看出来,许寻笙的气是针对某一个人的。
这天大伙儿在喝啤酒吃烧烤时,赵潭踢了岑野一脚:“喂,你到底哪里惹许老师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她一看到你,就从如沐春风脸变成冰块脸了。”
其他人都看着岑野,张天遥喝了口酒,笑笑,等着。
岑野说:“我哪知道?”
“切……”
大伙儿都不信,说咱许老师绝不是无故仇恨的人,只仇恨值得唾弃的人,小野再不说就不带他去训练室了,免得影响大伙儿在许老师那儿的福利。
岑野失笑,到底说了出来:“她说我喝醉酒那天……去她的训练室胡闹,吐了一点吧,乱扔了一点东西,这又怎么了?老子一定是太兴奋了,习惯性地跑去训练室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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